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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是一個喜歡把筆當作手術刀的人,我發現我在對我的人生做一個清創手術。」
我們終究得面對自身的孤獨。
就像是 David Bowie〈Space Oddity〉中的湯姆少校,漂浮漆黑無聲的宇宙,唯有眼前湛藍的地球,與斷訊的太空頭盔中自我對話的迴響。 歌詞最後寫道 ” And there’s nothing I can do. ” 而馬欣則提起了筆走入潛意識的地下室,挖出一片片淤積,獲得寬慰。
本月駐站作家企劃,獻給疫情中每顆動盪不安的心,獻給坐在邊緣位置的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