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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智傑《野狗與青空》拉開自我生命不同的抒情維度,但現在的他是否真如〈照相術〉開頭所說「心是剛剛擁有彩色的底片」,擁有一顆汲取豐富生命經驗的心呢?而當詩人真的提起相機,又會以何種目光來詮釋影像?
一九八五年生於台北,南國孩子,人模狗樣。曾獲林榮三文學獎、優秀青年詩人獎、國藝會創作及出版補助等。有詩集《深深》、《小寧》、《野狗與青空》。
現任行銷企劃。對攝影擁有敏銳的感受,在名師指導下學習沖洗技術,也在苗栗老家自備暗房,磨練、體會著沖洗底片的樂趣,獨自探索時間和生命的界線。曾獲2014 IPA honorable mention “rest in peace” 2014 Mifa honorable mention “fisherman”。
光線把底片的影像投放在相紙上,曝光數秒立刻放進藥水裡作用。訣竅是翻動塑膠盒來回沖刷約九十秒,接著進入「急制」步驟三十秒停止藥水作用,最後「定影」六十秒穩定影像。這時能開燈查看,建議定影放置三到五分鐘再用水沖洗掉殘留藥劑。
智傑決定好放相的照片,按照步驟也順利完成。智傑覺得光是用底片機拍攝就要具備使用基礎知識,而前置作業也最好玩,從借相機、買底片、捲底片。即使不熟悉過程、比起寫詩考慮較多,也無法預期結果,這跟第一次觀察世界的感受很像。類似創作《野狗與青空》那種剛開始創作的心情,注意力被精彩豐沛的世界捕捉。
以前曾加入攝影社,但做完沖洗底片的步驟就退社了。這次算是接續進行。我在網路上分享過一首詩,內容是關於不再寫詩的人。很多人回覆自己不再寫詩了,卻依舊閱讀。希望讀《野狗與青空》的人,會覺得這本詩集是讓人回到詩的一種方式,重新理解、觀察萬物的快樂。
《野狗與青空》,楊智傑,雙囍出版
在二〇一一年出版的第一本詩集《深深》中,楊智傑伏流了兩大支系,一是向社會現實的探問,一是向文字世界的追索;八年後,向社會現實叩問的《小寧》──阿俊與小寧的故事──獻給了時代,《野狗與青空》則展現了詩人企圖消融現實與虛構界線的、向世界文學接軌的試煉。
這是一本生命之詩,由文字建構的生命之流,是詩人在此刻的凝望與勾勒。在架構上,《野狗與青空》從初生到寂滅,以綺想的詩行款款勾勒,將生命的歷程與狀態,化爲八個章節:「螢火」的幽微、「旅人」的移動、「野貓」的注目、「蜂鳥」的拍翅、「金盞花」的愛意、「肺魚」的沉潛、「太空計畫」的廣渺,與「墓草」的合攏。
詩人定義了世界,並擦去邊界,令靈光乍現的詩行遊走於實、虛兩端;文字連綴著意象的跳接,鼓動想像力的奔馳。對現代詩讀者而言,將驚喜《野狗與青空》有如一個清澈、毫無迂迴的謎,既不斷見到謎底,又猜不到謎面……。
在一片漆黑的淪陷區
我們所要只有相愛時的視力
採訪撰文|Eliot Jiang
天秤月生,什麼都喜歡一點。
編輯整理|編輯部
靜態攝影|安比
場地協力|輔大攝影社